布鲁姆斯-德奥姆内

文/韩

湿蒙蒙的雾，像绿海一样在微微尖的玉米上轻轻移动，而远处的几棵老榆树淹没在白雾中，挣扎着向四周张望，却只能透过来看山。湿漉漉的云朵只有深绿色，他们觉得自己在一片迷幻的异乡旅行，连熟悉的小路都变成了陌生陌生的地方。

所以我的心完全紧张和迷幻，我抬起头来，发现正常燃烧的太阳。没想到易经已经变成了一面白黄相间的锣，静静的，淡淡的，可怜巴巴的挂在远处的，周围是白色的空气，而在它的后面，沾满了淋漓的水。过去的知名度和热度已经消失了。

然后，我想到了下雨的云，然后想到了云中的水和手，但我还是忍不住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和脚，却又忍不住走向了深深的田野。

当雾气温柔地盘旋，打湿了我的膝盖和双脚，我看到了路边田野里的高粱，高粱枝头上滴落的牵牛花藤蔓。

没想到，雾中的牵牛花却蔫了，浑身是水，在清晨的阳光下完全失去了魅力和美丽。我一摸，易经缩成一捏，然后像一只断了翅膀的死蝴蝶一样耷拉下来，于是我大骂“雾里看花”。

雾中的桃林很迷人。它被水淹没，被新鲜的绿色树枝滋润，还有厚厚的一丛丛红色。我走近一看，桃子饱满鲜嫩，乳白色的果皮上滴着胭脂般的红色。它雍容华贵，却让我想起了刚从华清池洗完澡的杨玉环。于是我伸手到绿色的灌木丛中，轻轻地摘了两个，轻轻地。我想我会变成蒲老头笔下的仙女，桃花夜里变成两个美人。

谁用“天若有情，天会老”来诉说天空的无情？这就是说话者的无情。看，白色的雾，红色的桃子，绿色的田野，还有湿湿的雾。这不就是天空的温柔吗？她爱抚着，爱抚着她怀上的所有生物。她让农民过上了神仙般的生活。

沿着田间小路走了一段路后，我看到了雾中绿色的田野。吃早饭时，雾慢慢升到空中:树变成了鲜绿色，山又变成了蓝色，鸟儿在枝叶间欢快地歌唱。然后，太阳又慢慢亮了起来。我知道秋天终于来了。

<注:《雾中看花》是阎肃先生作词，孙川作曲，那英和卓依婷演唱的一首流行歌曲。歌词里有“雾里看花，水里看月亮，谁能看清这个世界”。农村的早餐，早上九点左右。>

o 2001年9月在我的家乡农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