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食克星”来袭(“美食杀手”来了文章)
假如美食有生命,它们定会对我绕道而行。不错,我便是个灭食杀手,食见食颤,汁见汁悔的一枚标准吃货。
儿时,我已显出了这种独特天份。常常是饭没端上来,我就急得嗷嗷乱叫。吃时,“嗒叭嗒叭”地凶得像只小狼崽子,衣服上汤汁四溅,一块儿黑一块儿黄,也不管了。据说一岁刚刚添加辅食时,奶奶给我熬了美味的鲫鱼汤。初尝美食的我,喝鱼汤时,若一匹渴急的牛儿,一个猛子扎进去,憋着一口气喝完。大人们怕我呛着,过来就要抢碗。我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在我吃东西时打扰我,手扒着碗沿边不撒手,嘴里“呜呜”地反抗,头倔强地低着,丝毫不肯抬头换气。
小学,我养成了课间吃食的“好”习惯。我警觉地环顾四周,见没人瞧我,就假装趴在桌子上,猛地撕下一小块面包就塞进嘴里,一边四处张望,一边嘴里暗暗蠕动着。久而久之,我将吃货的神功发挥得更加出神入化,淋漓尽致。有时,就算有人瞧见我,也只能看见我坐得端端正正,然后一道重影闪过,又见我面带微笑,一丝不苟的模范,让人不得不揉揉眼睛,怀疑是看花了眼,出现了幻影。当然,这个“好”习惯,现在我已经改正啦!
中午放学,饥肠辘辘的我,风卷残云似地扫完午餐,然后摸着滚圆的肚皮,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。这时,我拿出自己偷偷藏起的薯片零食,一边吃,一边看书。为此,因妈妈常常嘲笑我的肚子是个“橡皮肚”,好像永远都塞不满似的。每逢这个时侯,妈妈总会说:“你这么能吃,吃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?”我就会理直气壮地回应:“长个子啦!”大家看我这么好吃,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大胖子啊?各位看官错了,我瘦得像一根又细又长的竹竿似的,可是个子却比同龄人高出了两个头。
后来,疫情在家的我更是受吃货本性的启发,写起了疫情结束后的吃货清单。其中,最让我梦寐以求的便是多伦多的自助餐了。吃货的我擅长长期作战,自助餐最适合我了。我想念自助餐犹如想念一位十年未见的亲人,大有“为伊消得人憔悴,衣带渐宽终不悔”,整日呆呆地想着,时不时地嘴角流下了一串串三千尺的口水,这便是“念食症”了。
谁知,“念食症”越吃发放肆了,连夜里也不放过我。疫情期间,我前前后后共做过了三次自助餐的梦。前两次都是去吃自助餐,结果才吃了个蛋糕,爸妈就把我拉回了家。我急死了,一边做梦,一边大喊大叫,抡起拳头,伸出双腿,在床上练起了跆拳道。第三次还算圆满,梦里我吃了多汁多味的英式牛排;酥脆可口,元气满满的标准宅人套餐―可乐配薯片;甜而不腻,凉爽降火的桂花藕;外脆里嫩的北京烤鸭;嘎嘣嘎嘣脆的妙脆角;苦甜搭配的提拉米苏蛋糕;澈心田的梦龙雪糕.....太美味了!
爸妈得知我的梦,无奈地对望一眼,决定带我去吃自助餐。我夜里都笑醒了。
一场没有硝烟的“战争”即将打响!
美食,克星――我,即将来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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